fuyuyu_

空見上げる
また思い出す

春花咲く
夏蝉鳴く
秋空高く
冬雪寒く

君と出会う
君と別れる
また巡る

果てしなく

【影日】これから

阅读注意:
从【影(→)←日】到【影(日)】
随故事展开大概会有些沉重
一如既往的那个情节【不】
↑如果能接受的话↓




如果说,时间可以倒转的话。

——

日向翔阳,最近发现喜欢上了影山飞雄。
但是在他发现这件事的同时,也决定把这份心情带到墓地。

那是他为了能够继续现在影山身边的唯一的方法。

就算是有好几次,已经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嘴。最后也是一个「我——」字冒出来,然后被自己慌慌张张堵回肚子里去。

然后影山总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满脸通红的日向。

日向一直想知道自己在影山眼里是什么位置。但却一直没有勇气问。

直到有一天。

自己在跳起来的一瞬间,感觉到了一点违和感。
并不是一点违和感。
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!」
除了影山,其他人都跑到了日向的身边。
「日向?」
「喂,日向?」
「老师!!救护车!!日向他,没有反应了!!!」

——

「骨癌。」
医生的一句话,把刚刚恢复意识的日向打入了深渊。

「骨癌……」日向低着头,「是那种会死的——」

「因为还是初期,所以还有完治的可能。」

日向低着头。

连泪也流不出来的绝望,但是却也让日向微微上扬了嘴角。

——

之后,日向住了院。

「日向。」菅原拎着水果,和日向打了招呼。
「菅原前辈——」日向接过水果,在部员们找着那个身影。
「在找影山吗……?」
「啊!嗯——。」
菅原什么都没说,摸了摸日向的头。
其他人的表情也在日向提起『影山』两个字的时候表情一变。

——

「以后每天派一个人去看日向呗?」
「哦哦哦!我要每天都去看翔阳!」
「影山呢?作为日向的搭——」
「不能再跳起来的家伙已经没用了。」

已经,没用了。

——

「日向——。」
「翔阳……」
「原来是这样吗……」日向低着头。
「日向,别沮丧啊,一定有一天,可以再跳起来的。」
「就是啊——翔阳……」

「今天……已经够了……谢谢——大家。」把头偏向一边。

——

「请!让我回一次学校!」
「日向先生……不可以的。」
「……!让我回去……」
「日向!」
「医、医生……」
「……这次在走路的话,很有可能就要截肢了。」
「……请……让我去……反正已经不能再跳起来……都无所谓了——。」

反正已经不再被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需要了。

——

日向拄着拐杖,看着体育馆的门。

看着影山给别人传的球,然后看着自己的手。

「哦哦哦!翔阳居然从医院跑出来了!」
「休息!」
「部长,我去冲个头。」影山一边说着,一边走向日向。
日向低着头,等待着和影山擦肩而过的一瞬间。
「影山——我喜欢你。」

已经,结束了。

日向看着门框,坐了下来。

——

「日向。」

「嗯。」简单地回应了一下,之后被医生搬到了轮椅上。

「呐,不截肢的话会怎么样啊。」

「癌会扩散。」

「那让它好好扩散算了,为什么要这样呢。」

医生停下脚步。

「日向。」

「……」低着头,小声地哭泣着。

「心情对康复很重要哦?」

——

日向截肢之后的第一天,除了影山之外的部员挤进了医院。

「那个病人吗?手术之后一直很虚弱,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很敏感。」护士一边说着一边把他们领到了日向的病房。

「日向。」
坐在病床上的日向立马有了反应。
「影山?不对,这个声音是……菅前辈吗!」
「日向?」

「……手术之后……用剪刀——」
「是的……这也是我们这边没有照顾好他……冒昧问一句,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吗?」
「……他之前一直在等另外一个人来看他。因为那个人一直没来所以才会那天从医院跑出来回学校吧。……」
「诶……」
「他一定是收到打击了吧……毕竟被那个人说了那种话……但是没想到居然……。」

「……害大家担心了。」
日向低着头。
「翔阳……」
寻声抬头。
「日向别那么笑啊……」

——

「对不起,现在那个病人拒绝见任何人。」
「我们把他一直想见到的人带过来了。」
「……」

「日向。」
「我不是跟护士说了不让你们进来了吗。」
「我们把影山带过来了。」
「影……?山……?」
「日向?」
「影山,是谁啊——?」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。

「……」

「我让你们回去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回去啊。」

「日向。」

「……!」听到影山的声音之后,低下头,稍微笑了一下。

已经,足够了。

——

「对不起——」

「还是不让进吗?」

「……并不是。」

「那是……?」

「那个房间的病人已经去世了。」

「什么?!翔阳去世了?!」

「是的……其实那天在各位离开之后日向就被转到别的病房进行监护了,但是还是……」

「不是已经截肢了吗?」

「啊……!对了,这里有他留下的一张纸条……说是要给……影山?」

「哦。」大地接过纸条,「我会转交的。」

——

影山从大地手里接过日向的纸条,什么都没说。

可以说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
「要比赛了,开始练习吧。」

——

「诶——影山到现在还是单身啊?明明那么受欢迎。」
「嗯。因为喜欢的人已经去世了。」

——

影山飞雄,作为全日本最受关注的二传手,进入了国家队。

「那么影山选手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情?」

「啊,因为不相信一些事情然后说了很过分的话,以及最后都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情吧。」

「诶——」

「啊!并不是之前去世了的那个教练。」

「话说回来,影山选手一直在左手戴着戒指……已经结婚了吗?」

「并没有……因为实在是很后悔。」

——

「哇——影山!」

「夏。」

「今年也来看哥哥了吗!」

「哦。」

「哥哥要是知道影山每年都回来看自己的话一定很开心!」

「哦。」

「因为哥哥最喜欢影山了!之前每天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在说影山的事情。」

「哦。」


——

影山蹲在日向的墓前,从包里掏出了一块金牌,挂在了墓碑上。

「   」

墓前除了花以外,还有一大摞排球比赛的录像。墓碑的正前,放着放着一枚戒指。

——

我一定会—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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